哭声吸引。他朝那处望去,就见到一位小胖墩搂着亲人嚎啕大哭。这样的场景在乡试、会试后很是常见,但这一场不过是县试啊!
谢瑾华摇摇头,再回过头来看向柯祺时,竟觉得柯祺的眼睛也有一点点红。
这是错觉吗?谢瑾华来不及细看,柯祺就难以克制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怎么瞧上去比我还要憔悴?”谢瑾华轻轻拍着柯祺的后背,姿势参考了谢二抱着月饼哄他入睡时的样子,“好了好了,我这不是顺利出来了吗?你老实说,这两天有好好吃饭和好好睡觉吗?嗯?”
庆阳侯府的消息总是比一般人要灵通些。当那位有问题的杂役被抓住时,不多时,这消息就传到了谢纯英耳朵里。那杂役已在考棚中待了好几年,身份按说没有问题,他是被长期雇佣的,平日里需要做些科考棚的维护工作,等科考开始时,就和另几位杂役一道,负责给考生们发放粗粮饼和热茶。
谁能猜到这样老实的人竟存着要火烧考棚的心思!
县试时,因考生相对要少一些,临近厕所间的那些号舍都空着,厕所间的利用率也不高,就很适合被人做手脚。要不是有人机缘巧合下发现了藏着油的恭桶,只怕现在整个考棚都已经被烧没有了。
如果柯祺手里有权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