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睡不舒服?再换个姿势?”柯祺贴心地问。
谢瑾华没理会柯祺的问话,整个人坐了起来。但他还继续抱着柯祺的那条手臂。他伸手去柯祺袖子上的暗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枚瞧着很陌生的荷包,狐疑地问:“我说什么硌着我了……这哪来的?”
前一秒还困得马上就要睡过去的人这一刻非常精神,若柯祺不给个合理的说法,他就不会罢休。
柯祺无比坦荡地把荷包的来历说了。这是冯良给谢三的。
谢瑾华“哦”了一声,瞪圆的眼睛又渐渐眯了起来,刚刚聚起来的那一点点精神气立刻散了。他把荷包胡乱地塞回去,重新将自己团进了柯祺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放任自己陷入了不清醒中。
柯祺抽了抽嘴角。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进着。
柯祺喃喃地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们gay里gay气的。”
“给里给气?”谢瑾华迷迷糊糊地问。
柯祺有时候会把现代词语故意说成是某个小地方的方言来糊弄谢瑾华。他赶紧解释说:“这又是一句方言啊,gay里gay气的意思呢,就是说有一个人他特别注重衣着,还很注重同性对自己的看法。”
“然后就是审美比较好,或者干脆长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