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之前跟了先皇后这么久,也一时有些难分辨。”
“学人学皮相,是最下策。”元容不打算用,没有人喜欢看着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姿态学个八-九,何况还是学自个喜欢的女子,“只会适得其反。”
“那小姐这些天学这些作甚?”乐衣这几日绞尽脑汁把卫子和的一颦一笑拼凑完整。
“钓鱼总要有鱼饵。”这只是个饵,上不上钩,就看垂钓者的本事了,元容本能的觉得,赵涉这条鱼,怕是不太好钓。
雕花的木窗开着,元容袖口遮了半张脸,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榻上,一侧的矮几上燃着淡淡的苏荷香,月色的长袍边上滚绣着点点的梅花。赵涉透过满园的木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脚步停下,他注视良久,久到身后的太监都有些疑惑。
苏思婉今日本陪着赵涉散心,不知怎么就随他来到了永信宫,那个男人,就这么突然地停下了脚步,苏思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眼神触到元容的瞬间,骤然睁圆。
人似皎月,皓腕如雪。仿佛下一刻,榻上的女子就回展袖起身,笑的温柔。
“卫子和?”苏思婉话音将落,就有道冷光刺过来,她连忙掩了声音,退后两步,没敢抬头看赵涉。
像,太像了。
脚步声响起,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