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与他提条件。
“我就算留下她。”赵衷顿了顿,伸手握住了元容落在半空中的指尖,他没有拉开,只摩挲着,道,“她也出不了冷宫,那与死又有何区别。”
“你不是沛曦,怎知她不想活。”元容想起那些她与沛曦、静好在应阳的岁月,天真烂漫的女儿情怀,时间过得真快,春去秋来,明明昨日还聚在绣楼里叽喳的说着心上的男儿,如今或是落得阴阳两隔,或是要老死于厚重的皇城之内,忍不住徒增伤感,嘴上却倔强道,“她还有我啊。”
初秋的落叶如纷纷扬扬的从头顶撒下,落了大半个院子,为青砖黛瓦的宫墙更添了几分压抑。城外的战乱始终不曾平息,宫内也是经历着一轮又一轮的肃清,勺儿先前去给元容取衣裳,就看见顺喜带着圣旨去了暴室,再出来就多了几单白布遮盖的尸体,皆不足五尺。
“都是些小孩子。”勺儿规整着衣箱,在里面放了熏香的干草,说不出什么心情,“前些日子还在小湖边闹啊跳啊的,今天就没了。”
那是赵涉的孩子,元容知道却从未见过,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的窗纱微荡,“起风了。”
“可不,这天说冷就冷。”勺儿整理完,又忙着去掩掩窗户,把方才说的话一股脑的丢到了脑后,栓上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