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指甲映着柔和的光,手背上的肌肤被绛紫色的衣袍衬得愈发白皙,“这杯?”
话音还未落,赵衷就端了杯盏放在唇边,在元容惊诧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咳咳——
一杯落肚,赵衷单手抵着唇轻咳了几声,元容连忙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茶,顺着背喂他饮下。
“您这是做什么?”
“顺喜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说了要清爽些的,还寻了这杀喉的。”赵衷把酒杯放回漆盘,握住元容放在他肩上的柔荑,点着剩下的两杯,“还有呢?”
“这杯。”元容咬唇,头迅速的垂下,胡乱指了指左边的。
赵衷又抬头饮下,“还有呢?”
“这个。”
第三杯入喉。
眼前的酒盏已空,赵衷还完好的坐在她面前,玄色的长更显得他皮肤有些苍白。
赵衷拉了拉元容的袖子,身后的人没动,他这才转了身抬头看她,“容儿。”
眼前的女子头垂的低低地,往日里飞扬的眉眼早就不复光彩,忽然,元容手一收,人就蹲了下来,手中握着的是从仁喜殿带出来的宫扇,她就这么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带着哭腔,“我不该去的,我不该去的。”
她要是不去,说不定苏思婉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