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查一查顾家。”
她的前半生,再度摊开来看,仿佛就像母亲再与别人在博弈,然后母亲赢了,把她从顾子期身边夺了回来,只是没想到后边会有更大的灾难等着。
“我已经让幼礼去了。”赵衷拍拍她的手,“感觉到奇怪了?”
嗯。元容贝齿轻咬着唇瓣,“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我以前见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风吹过书页,传来好听的沙沙声,室内朱色玄袍两人相对而望,元容指尖收紧,“想必你也知道,我幼时是个极聪颖的孩子。”
赵衷点头,姜家有女,天资聪颖,指物立诗文理可观,可惜后来出了中都,再回来,人就变得木讷平庸许多。
“我母亲富有才名,可我在应阳的十年,她从未要求我学过这些。”那时候,元容每日里要么看话本游记,随着兄长打猎,伴着表妹踏青,要么就是跟在顾子期身后当小尾巴,倒是活的比中都的女子们都逍遥。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她生生的被养废了。
“容儿可是想学什么?”赵衷看着元容忧心忡忡,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故意道,“你若拜我为师,我倒可以教你一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元容打开赵衷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