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幔中若隐若现,衣衫散落一地,元容乖乖地躺在软榻上,身下是上好的丝绸,黑色如瀑的发顺滑的被压在身下,顾子期垂头打量着身下的人,脸颊泛着红,不只是羞得还是醉的,她的眼睛那么好看,明亮如同上好的琉璃,盛着楚楚的可怜,单衣下微微露出白皙的脖子,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绵软。
系带散开,顾子期将手覆了上去,他从未与她这般亲近过,入手的肌肤光滑的如同上好的绸缎,呼吸越来越重,鼻息喷在元容耳侧,激的她有些颤栗,唇沿着耳侧一路下滑,脖颈,肩膀,最后到手臂。
元容跟过赵衷,自然不是处子,手臂上原本嫣红的守宫砂早就褪去,她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上人的停顿。
若是他问起来,她该如何回答呢?元容脑海中不停地串联着各种说辞,心中有些没底,更有些恶趣味的舒坦,能让顾子期膈应的事她都舒坦。
“我好像,来晚了。”顾子期撑起身子与元容对视,元容适时的红了眼眶,还未等她开口,他的吻又覆上了她的唇,带着掠夺的意味,顾子期的身体很烫亦很陌生,带着灼人的热度,腰腹摩擦,喘息间,她听见顾子期道,“幸好容儿还在。”
不在了,容儿已经不在了,他们早就联手逼死了她。
那个容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