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顾子期寻到她们的时候,她绝对不会保她。
翡翠豆腐,清炖苗菜,这顿斋菜吃的极为简单,元容也顾不得各种滋味,她只等着寻了机会问问乐衣。
再不济,她也是她的主子,这么大的事她都敢瞒着她,这让元容有些警觉。
等用过饭菜,元容才在何飞的陪同下回禅房稍作休息,等雨再小些便动身回汝城。
乌黑的桌面上空无一物,唯有一杯满着茶水的杯盏。
何飞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屋外,隔墙有耳,元容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你早知道。”
“是。”乐衣弓着腰,一笔一划道。
果然如此,元容心底冷笑,“为何瞒我。”
“为了万无一失。”乐衣有些犹豫,继续写道,“我们也不确定您是否能与公子碰到。”
是的,不确定,非常不确定,不确定顾子期会不会选过佛寺,不确定元容会不会遇上那名永远守在小佛殿的老僧。
只要孩子生下来,他们不必急在这一时,他们日后可以制造更多的机会遇见。
“我不喜欢被人当傻子蒙在鼓里。”元容点着桌面,“你事事瞒我,万一有朝一日你落到顾子期手里,我吃不准个中厉害,定不会出手救你。”
“奴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