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场天花,究竟是真的如此,还是一场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元容觉得,她有必要为自己提前做打算了。
☆、拍案而起
“好。”掌心相碰三下,公孙训看着满桌的菜肴也没了胃口。
就见乐衣端了笔墨过来,元容挽着袖口,一手的簪花小楷写的甚是姿态自然,公孙训坐在一侧,偶尔余光扫过书信,元容似已经把前因后果早就串了一遍,下笔流畅,字字泣血,婉转的编造了一个陌生的故事。
等停了笔,又细细地阅了遍,找不出其中的破绽,才小心吹干,塞进牛皮纸做的信套里,封口处按上火漆,动作一气呵成。
“你倒是认准了我会答应。”公孙训看着她手上的信件。
“我四哥耗得,你们可耗不得。”元容在公孙训的注视下,把书信平放到他的掌心,笑道,“只是这东西还要劳烦你帮忙带出去,送到我四哥手上”
“当年是我小看你了。”公孙训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又立刻敛了回去,他能进的来,自然能出的去,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去送这封信更可靠妥帖,元容这是打算瞒着顾子期的眼睛。
“不,当年不是你低看我,是那时的我压根就不值得别人高看一眼。”元容回忆起那些年在南晋的日子,她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