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扑通,祁媛和姜月白同时坠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弱者总是被人同情的,姜月白太明白这个道理。亭中就她们几人,即便她不是最弱的那个,也不能当全身而退的那个。
祁媛落水滑胎的消息传到软语斋,惊的元容手中的杯子都没端稳,瓷片碎落在地上,染了大片的水渍。
这一路,元容脚步未停,却在脑海中把所有的信息都过了一圈,她毕竟在南晋的后宫呆过几年,宫中的手段说起来不过大同小异。
祁媛这胎绝对有问题,不然她躲着都来不及,怎么会把自己置身于这么危险的地方。
还有姜月白,她圆滑跟泥鳅似的,会舍身救人?这点元容打死也不会信。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姜月白知道祁媛肚子有问题,将计就计的演了这么一场戏。
如此一来,只要姜月白躺在床上静观其变就可,生生把被动权转化成了主动权。
这么看来,唯一的劣势,便是靠的及紧又不知为何受到惊吓的曜儿和云裳了。
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元容向着祁媛的梅鸢殿快步行去,顾子期不是个好对付的,他这个表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人还未踏进去,就听见棍棒拍打皮肉的啪啪声,伴随着云裳惨烈的哭喊,“奴婢说的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