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借花献佛送与母妃。” “既是送与你母妃的,朕今早怎么就看到一相似之物盘旋于天空之上?”顾子期敲敲纸面,顺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个栗子,“先生的功课可是做完了?” “完了,完了。”顾曜抓住顾子期的话,暗戳戳的忽略了纸鸢的问题,“父皇可要检查,皇儿让桂子带着呢。” “你啊,何时才能不贪玩。”顾子期饮着热茶,茶叶根根树在杯中,敲敲桌面,桂子便适时的把功课呈上。 “曜儿年岁尚小,正是贪玩的年纪。”元容坐在顾子期身边,见他杯子空了,便又动手为他盏了杯茶。 “七岁,不小了。”顾子期提笔在顾曜的功课上批示。 随身携带功课,这是母亲教他的,顾曜见父亲的机会不少,但也称不上多,想要了解顾子期的行事手腕,没有比让他批示功课更方便的了,何况顾子期本就才思过人,作为高高在上的君王,他看到的想到的,要比教书的先生多得多,不在才学辞藻,而是纵观天下的格局。 这些东西,别人教不会曜儿,元容也教不会,能教他的唯有顾子期。 这篇是温先生昨个留下的,顾曜虽已入学几年,但年岁放在那儿,《党锢传》此类学起来还是略微有些吃力,针砭之处尚显稚嫩。 顾曜托脸看着,圆圆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岁的思考,有着疑惑,又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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