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才肯结束这幼稚的小游戏。蛋糕上的蜡烛都快燃尽了,简年挖掉滴到蜡油的部分,切了一块递到路时洲手里:“路同学,十九岁生日快乐。”
路时洲并没接,倚在沙发望着她笑。等了片刻,简年疑惑地问:“你不吃么?”
路时洲忽而伸手抓了一块奶油涂到了她的脸上,见简年愣着,笑着把她压到身下,舔了口她脸上的奶油:“吃啊,这一只蛋糕我都吃了。”
把奶油全数吞入腹中后,路时洲解开了简年衣扣,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外头天寒地冻,屋内的暖气却烧得很足,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嘴巴里沾了酒精,简年昏昏沉沉,察觉到胸衣不在了,才推了他一把:“你别闹。”
路时洲的呼吸渐粗,抬起头吻了下她的嘴巴,左手抚在她的腿间,在她耳边沉声问:“我想要这个礼物,可以吗?”
每回路时洲回来,两人都住在别墅里,却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学校里的女生以及寝室的老大也会偶尔不回来住,路时洲的意思,简年大概明白。
可以吗?当然不可以,她的思想有些老旧。但对方是路时洲,似乎又没有什么可不可以。
路时洲只是随口一问,本以为简年会推开他骂“不要脸”,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在那样多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