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没否认。
卞太太笑:“还真是没看出来。”
沈彻剥了颗开心果,继续道:“她老公的名字我就不说了,省得她回去又怪我借他老公兜生意,反正卞老板只要知道,哪天你在我们这里追不到货款,可以直接去恒远总部的前台报她名字,自然有人给你结款。”
卞老板听得一乐:“恒远集团的郁林江,那不是南城的首富?”
在全国的富豪榜里都名列前茅。
“这个我知道。”卞太太跟着搭腔:“恒远在咱们余饶投建了一些项目,年后估计就要动土开工。”
“现在恒远管事的,好像是郁林江第二个儿子,我之前在杂志上看过采访,可惜没见着照片。”卞老板说的颇为遗憾:“真正的有钱人,孩子教的那叫一个好,没有几个是不成材的。”
那位慕小姐开口:“也有个词叫做大器晚成。”
卞老板笑着点头称是。
包厢里,用餐的气氛很愉快。
宋倾城感觉自己有些融不到这份愉快里,可能因为猜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多年前登山断腿,刚刚回国,姓慕,三十岁左右,这些信息叠加在一起,除了郁庭川的前妻,她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哪怕这位慕小姐唇边始终带笑,宋倾城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