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雨的时候怎么不弄个录音?”
江迟开起玩笑。
“录音可以捏造,即便是本人声音,也可以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录制,只要对方不承认,送去派出所也没用,法律上不承认偷拍偷录的证据。”
郁庭川说的,江迟自然也懂,忍不住感慨:“你家丫头算比较懂事,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把人祖坟挖了还要捣毁骨灰,确实有够缺德,换做一般小姑娘,指不定得大闹一场,让你录了音放到网上,现在不都流行网络曝光。”
“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就这么笃定?”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
郁庭川似在沉思,过了会儿又说:“小心机有,不至于不死不休走极端。”
一个人开始走极端,很容易损人又害己,往往得不偿失。
江迟问道:“这回的事就这样算了?”
话落,郁庭川的手机响。
他没有避讳江迟,当场接起来:“怎么样了?”
电话是小樊打来的。
小樊在那头说:“郁总,那个冒领赔偿金的人咬定东西就是路边捡的,酒店的监控里也没有这个人进出酒店的相关记录。”
“警方已经查出来,那人就是余饶当地的小混混,平日里吃喝嫖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