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她在赌,却赌输了。
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混着脸颊上的斑斑血迹,狼狈而凄凉,她就像自言自语的对着话筒道:“庭川,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真心为我着想,你别不要我,我不相信你对我真的没感情了,你是在跟我赌气对不对,对不对?”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冰冷机械的忙音。
……
郁庭川回到云溪路的别墅,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事。
彼时,宋倾城正在客厅里播放钢琴乐曲,声量不是很大,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中长发随便扎成丸子头,左手跟右手各拿着一张唱片,像是在比较哪个更好听。
听见钥匙搁在鞋柜上的响声,宋倾城抬起头。
郁庭川换好拖鞋进屋,看了一眼那套音响设备,然后在沙发坐下:“怎么想到突然听这些?”
“这叫胎教。”宋倾城解释。
见他的目光投过来,她先有些不好意思,把唱片放在茶几上:“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现在起步早,将来也不用逼得太紧。”
郁庭川听了笑:“才几个月,孩子听得懂古典乐?”
宋倾城盯着他心情颇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