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来接她的不是老赵。
高中寄宿制,傍晚大门口也没几个人。
郁庭川已经来了有一会儿,等待的时间里,把驾驶座位稍微放低,双手枕在脑后躺着,权当是闭目养息,听到车窗被敲响的声音,他掀起眼皮,侧头看去,发现有颗脑袋在半降的车窗外晃来晃去。
上车后,宋倾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不事先通知我?”
郁庭川听着她抱怨,不免失笑:“老赵每天来接你,事先都给你打电话?”
“这个不一样。”宋倾城扯过安全带:“赵师傅跟我是无产阶级战友,你这种,就像领导搞突袭检查,会把人惊吓到。”
郁庭川:“……”
路上,宋倾城问了去医院的事。
得知郁庭川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她没有觉得吃味,继续问:“情况怎么样?”
“有专家团队在讨论方案,问题不大。”
郁庭川打着方向盘:“这些不需要我们去操心。”
宋倾城点头。
……
回到云溪路八号园,天色渐暗。
三月末,天气已经转暖,用不着再穿羽绒服或者大衣。
家里,je正拿着洒水壶在二楼露台上,小家伙踮脚站在木架前,摆弄着宋倾城之前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