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对方伤的那么重,她被带回派出所,上车的时候,口袋里却掉出一小包白、粉。”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嗡嗡作响。
沈挚置若罔闻:“她是怎么样的女孩,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别说是吸毒藏毒,在那晚之前,她甚至没见过白、粉的样子,可是,警方确实在她身上找到白粉,呈到法庭上,是无法辩驳的证据。”
“原余饶书记的儿子,因为脑部受伤,造成腰部以下的瘫痪,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去拘留所看她,她有害怕,却依然没说出是我打伤的人,就在开庭的前夕,我背叛了她,和她叔叔的女儿走到一起。”
“我说过要等她出来,却在她出来以后,和她堂姐结婚出了国。”
说到这里,沈挚的喉头微动:“大四那年我工作受挫,又不想被人看轻,虚荣心和好胜心让我的人生偏离了计划好的轨道,在前途和那个我说过要照顾一辈子爱护她一辈子的女孩之间,我选择了前途,不顾她的无助,把她独自抛弃在半途。”
体育馆内陷入混乱,是交头接耳的混乱。
可是,坐在台上的校领导,却没有谁去打断沈挚的讲话。
原本气氛轻松的新生欢迎典礼,如今成为沈挚个人的心理剖白。
在场的七千多名新生并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