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攻击,不表示她做过的事就能全部抹去。”
宋倾城又说:“推己及人,如果婶婶是我,依照婶婶不肯吃亏的性格,现在怕是让堂姐死的心都会有,婶婶觉得堂姐难熬的时候,就这样想一想,有些坎也就过去了。”
过去良久,葛文娟吐字清晰的道:“我看不上你母亲,可是她有些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看着生身父亲去坐牢能无动于衷,又能眼睁睁看着同母异父的弟弟去死,我怎么还来奢求你手下留情放过韵萱?”
葛文娟在电话里冷笑:“只希望你不会有同样求人的一天!”
宋倾城幽声道:“我求人的时候,婶婶不是早就看过,现在我只是用自己的经验告诉婶婶,遇事平常心,不至于走入极端。”
“……”葛文娟。
挂了电话,宋倾城继续坐在飘窗上,转头看着正收拾卧室的巩阿姨问:“我那样说,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巩阿姨边换垃圾桶里的袋子边说:“大多人都这样,自己做错事就觉得该被谅解,对方不原谅就开始要死要活,可是这个世上,哪来那么多不辨是非的菩萨心肠?”
闻言,宋倾城弯起唇角。
……
蒋衡父女登门造访,是在9月23日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