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迟迟没有开口。
闻人离将陈绎心塞来茶喝完,茶杯放到石桌上,陈父看了过来,他道,“你们知道了多少?”
“焚天幽府的府灵就在这戒指里沉睡,你说我知道多少?”
陈绎心不回答反倒反问了他一句,可其实陈父这话已经算他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陈父轻轻摇头,“我不是说什么府灵告诉你什么,我问你自己想起了多少?”
陈绎心解开玉佩禁制多少,才能决定他们几日话题的深度,否则在他看来,他和闻人离还是太过着急了。
“我想不起什么,你就好骗我了?”陈绎心明显比陈父以为的要难办得多了,便是猜到了他可能是什么分身,他也没有半点畏怯,该说就说,该藏就藏。
陈父的神色浮现些许无奈,他叹出一口气,随即又摇了摇头,“痴儿,你怎就吊上这歪脖子树了呢。”他对陈绎心没办法,又只能迁怒闻人离了。
“阿离才不是歪脖子树,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他在一起,也没碍着什么人,你和母亲意思着阻止阻止就算了,何时还轮到他们对我的婚事表示反对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反对对陈绎心来说什么也不是,可他们从反对变成追杀,就不是他能容忍和无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