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天资聪颖,三岁练剑,五岁便开始与护院切磋获胜,年少游历江湖,用其他的身份行走天下?”
山匪们面色又是微变,对于谢晤这番话将信将疑。
谢晤说到了兴头上,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们可知道,我这个贤侄在江湖上是什么身份?”
“他可是天下第一剑的弟子,是年轻一辈的剑术第一人,这天底下想要嫁他的人多了去了,陈州陆家门都快踩破了,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敢来出手对付他?!”
山匪被谢晤一番话说得一愣,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在那边提刀而立的陆枕奚总算是生出了几分羞耻之心,忍不住回头苦着脸小声提醒道:“谢伯伯,夸得过了……”
谢晤面不改色,回应道:“你爹平日就是这么跟我夸你的,我都记着呢,贤侄不必谦逊。”
陆枕奚:“……”
两人谈话之间,陆枕奚再度出手,终于将那山匪解决在了当下。
“好在来的人只有这么点,若是让他们通风报信,知道了我们在这里,事情就麻烦了。”陆枕奚解决好一群人后,一面小心将人捆起来,一面回头对依然站在树下的谢晤道:“谢伯伯,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虽然将这群人给制住了,但那群山匪若见这些人久久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