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悖论,但孙机却对此深信不疑。
    孙机想到这里,过去拉住中年妇女,想把她拉起来,中年妇女是有帮手的,叫孙机想多管闲事,就过来要把她扯开。孙机身上总是带着电击蛇,把几个人稍微电的松了手,她才对那个中年妇女说,“可能您的家庭被破坏,您有很多的委屈,但是您今天的行为,是违法的,而且,您如果冤枉了好人,就会毁了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如果今天这里是您的女儿,您不会这么做吧。”
    “我女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丑事?”
    “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时那个被打在地上的女孩才得以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她说,“我真的不认识您的丈夫。”
    “他租的那个地方就是你这个小贱人住的地方。”
    “那里不是我住的地方,是我舍友住的地方,昨天我们整个宿舍一起去唱歌,过了宿舍门禁的时间,就去她那里住了,她喝多了,吐了我一身,我们两体型差不多,她就把她衣服借给我穿……”那个女孩说到这里,也回味过来了,她这是当了替罪羊,受了场无妄之灾。她感谢地望向孙机,今天要不是这个好心的女同学,还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呢。
    “嘴长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都可以了。”
    这时,收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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