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给他戳死。
回来,他提提裤腰带。
叶迦言问他:“你喝什么药?”
祝清燃啧一声:“治不举。”
叶迦言点点头:“你不是特长吗?怎么还不举了。”
祝清燃说:“光辉战绩在岁月的洗礼中都化为乌有,当年的鲜衣怒马只剩一腔孤勇,小王爷也只好品上一剂药,凭轩涕泗流。”
叶迦言:“……什么玩意儿。”
网吧里什么味儿都有,祝清燃嗅嗅鼻子,点了根烟。
他撂过去一根给叶迦言,叶迦言没动。
祝清燃挑眉:“你戒了?”
“少抽。”
他笑笑:“怎么回事儿?现在自律性这么强?”
叶迦言说:“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开飞机?”
祝清燃吐舌头:“略。”
祝清燃抽着烟,眼睛往旁边一桌的美女那儿飘。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叶迦言的凳子:“过两天,我们高三同学聚会。”
“哦,怎么了?”
“哟,你不是挺关心陈安宁的,怎么不问问她去不去?”
叶迦言听了这话,把耳机摘下来,一本正经地问他:“陈安宁去不去?”
“不去。”
叶迦言把耳机戴上:“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