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不怕,咱俩一块儿,我替你挨疼。”
陈安宁:“……谢谢啊。”
叶迦言说:“不用。”
她偏过头看他,被淡淡月光描下来的侧脸,与她咫尺之距,平静如山河。
高中的时候陈安宁晚自习下课去操场跑步,叶迦言他们趁着第一节晚自习没有老师巡查的空儿,翻墙出去上网。
有一回,她一人转悠着,那边墙头突然蹿下来几个人,虽然看不清,但是陈安宁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她一惊。
身后的哥们儿叫住叶迦言,笑道:“喂,你把人家妹子吓坏了。”
他那天可能心情不太好,回头就讲了句:“不好意思啊。”挺冷淡的。
旁边男生拍拍他的肩膀,“德性。”
叶迦言走出去五米,陈安宁都一直站在原地。
他却突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刚刚就看到一个黑影,没看清是谁,只是觉得熟悉,等他再细看的时候,又被旁边人抓回去。
每一次的对视都有让人记住她的可能性,每一种可能性,陈安宁都藏好了,放在心底。
她都记得,他肯定忘了。
叶迦言看她魂不守舍,问了句:“想什么呢?”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