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于是两只手臂一使劲儿,往他腰上推了一把。
叶迦言说:“你刚刚在医院,害我差点儿把腰给撞断了,现在还来这一出,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陈安宁挺委屈:“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叶迦言顿一下,伸出一根指头,往她脸上蹭了蹭,抹下来一点眼泪。
“我在你还怕?”
他声音不大,酥酥麻麻的,只有她一人听见。
陈安宁耳朵烧得滚烫。她软下去,不挣扎了,叶迦言笑了笑。
陈安宁有点动气,又一使劲,把他推开,冲他胸口砸了一拳:“叶迦言你狼心狗肺,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叶迦言把她小拳头握在手心,吊儿郎当的:“我不笑,跟你一起哭好不好?”
往往这种时候正正好,让这些臭男人表现他们的英雄气概。
陈安宁把拳头挣出来,背过身去。
车厢里闹腾了好一会儿。
等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灯亮了。
陈安宁抹了一把眼泪,跟着大部队往后车厢疏散,没管叶迦言。
过一会儿,发现他好像没跟上来,她回头看了一眼。
叶迦言跟她对上眼,快步跟上了。
陈安宁骂他:“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