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搞这些小动作来表现自己的差别对待。
陈安宁说:“我喝那罐装的就行。”
江杨拒绝:“这几块糖算好了加的,甜度都是我亲手调的。”他把亲手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你先放旁边圆桌上吧,这太烫了,我喝不进嘴。”
“我就搁这儿,反正等会儿就凉了,你趁着还有温度赶紧喝了啊。”
江杨把咖啡放在一本书上面,以防烫坏了桌面。
人家不领情归不领情,不影响他不缺乏自信。
其实陈安宁想说放在她的工作台上有点影响工作,她常年保持桌面整洁的习惯,江杨一来,就被接二连三地打破了。
但她拉不下脸来三番两次拒绝别人的好意,于是就没把那杯咖啡端走。
下班的时间点一到,大家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陈安宁一支笔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避免头磕到桌角,手扶了一把桌沿,结果碰歪了那本书。
马克杯陡然滑下来,满满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她身上。
全场肃静,她自己也愣住了。
咖啡尽数浇在陈安宁的肩膀和锁骨的部位,雪白的海马绒毛衣上面呈现出一大片凝固的深色水渍,剧烈的疼痛感扎着心口而来,陈安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