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言把水龙头一开,看着她笑:“洗澡。”
氤氲的水汽在镜面上铺开,陈安宁手一伸,就能握到冰凉的不锈钢门把,然而她手里握着门把,却迟疑了一下,看着叶迦言脱掉身上的衣服。
因为这短短几秒钟的迟疑,陈安宁终于要变成某人的囊中之物。
叶迦言走过去,把她按在把手上的手反扣在玻璃门上,“别跑了,小兔子。”
“别跑了。”
他看着她,等她回应,可是陈安宁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小腹上的肌肉。
叶迦言等不及,俯身低头夺走一个吻。
这个吻很急,吻得她已经纵身追进漩涡。
动之以情,动之以情。
他剥掉她的衣服,像个小粽子,一层一层。
十分钟,前戏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