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太相信他了, 就试着吸了一口, 差点被呛死。
陈安宁弯腰咳嗽, 叶迦言给她拍拍背,“能不能有点儿艺术家的共性。”
“你怎么那么喜欢欺负我?”
叶迦言手插兜里, 吐着烟圈, 吊儿郎当地抖了两下腿:“行啊, 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不欺负你。”
“叶迦言你是不是直男癌?”
“什么叫直男癌?”
“自己百度。”
叶迦言没百度,低头给祝清燃发了条消息:“直男癌什么意思?”
祝清燃回:“可能就是说男的没jj差不多的意思。”
叶迦言手机一揣,捏陈安宁的脸:“小妹妹, 不带你这么咒人的啊,咒我就是咒你后半辈子的幸福,知道吗?”
陈安宁斜他一眼:“你吃错药啦。”
“你今天特别不乖。”
“……”
“但是你不乖的样子我也特喜欢。”
“……”
倾斜下来的屋檐上,有滚落的雨滴,破碎的帘幕垂在地面上,滴滴答答。
烟草香从上至下,把两个人笼进迷离的情意。
有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但是陈安宁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