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攥着叶迦言覆在她腰间的手,出了一点手汗。
妄自菲薄的小姑娘,拾不起一点点骄傲来做漂亮的衣裳。她是沙土,不是珍珠。
叶迦言说:“我以前很想当医生,但是高考完填志愿的时候,他们不许我填医大,说给我联系好老师了,我这分儿能上航校,以后就在舅舅的公司工作,多好啊。可是万一以后的路没有走好,很辛苦的话,也没有人会来跟我说,对不起啊,耽误你的人生了。”
“我爸爸一直就对我很严厉,我初中叛逆期的时候总是惹事,他就天天打我,我一到我爸面前就怂,特别心累,有的时候觉得要是自己是个女孩儿就好了,他也不至于看我这么不顺眼。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是生在别人家就好了。”
“没有谁的‘为你好’是绝对的,但是一定是真心的。因为家人永远都是家人,你是最好的女儿。”
“你有多爱你爸爸,我就会有多爱他。”叶迦言把陈安宁散下来的头发拨到一边,看着她平静的侧脸说,叔叔也会知道,他的女儿有多优秀。”
陈安宁刚要抬头看他,叶迦言就凑过去,在她嘴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平平一笑:“甜吗?”
他的手碰到陈安宁的头发,一片干燥,一片濡湿。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