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燃行的正坐得直,他能在这个半明星化的圈子里混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对画画的热爱。
但是杨决这个人,他没有祝清燃的洒脱。
所以陈安宁说不准,他身上背负的黑料,是否属实。
陈安宁手脚被捆得很紧实,她力气小,压根挣不开,如果电视里演的虎口脱险都能成真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我不是记者,你放我走吧。”
杨决乜了她一眼:“就算你不是记者,我现在也不能放你走。”
陈安宁问:“为什么?”
杨决说:“你知道我是谁,而且你好像很在意我是不是找人代笔这件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现在这种年代,轮不到你做亏心事,就有鬼往你身上爬。”
“不是的。”
杨决缓缓踩刹车,停在水杉大道上,拿出一卷胶布,撕了一道,往陈安宁脸上一粘,再套上一个口罩。
跑也跑不掉,叫也叫不出声。奈何她本事再大,也无法仅凭眼神支会行人,请求救援。
这下子终于安静下来。
为解除忧患,他只有掩耳盗铃。
开车途中,杨决接到好几个电话,第一通电话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接,后面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