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逃逸,在场没有一个见证人。
“你爸爸,他很善良,如果他想死,一定不会拖累别人。”
医院长椅上,吴瑛荷在叶迦言的袖子上蹭了一把眼泪,“可能,这就是一场单纯的车祸吧。”
她宁愿相信天意如此,也不愿意让丈夫变成一个抛妻弃子的懦夫。
在这种紧急关头,吴瑛荷需要一点作为妻子,作为女人的尊严,来支撑她变得冷静下来。
叶迦言觉得妈妈向来是一个很随心的人,有点神经大条,时常脱线,她这样的性格,不太容易被外在的干扰左右。
所以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妈妈。
因为人在生死面前,不管竖起多大的力量,也无法抗衡命运的拨弄。
大年夜,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好像是一个笑话。
叶迦言说:“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爸爸最近到底怎么了。”
吴瑛荷一怔,她没有底气地嘟囔了一句:“解释什么呀。”
叶迦言叹了一口气:“妈,我快成家了。”
这句话,跟刀尖对准了心脏,不轻不重地扎进去那么一点儿似的。
偏偏让她疼,不让她死。
她的儿子,就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这他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