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蹲了一会儿,有点犯困了,脑袋歪着歪着,就靠到了叶迦言的腿上。
她随即一个机灵,醒过来。
叶迦言弯腰,把陈安宁横抱起来,抱稳了:“睡吧。”
……
确实,她这一闭眼,还真的睡着了。
·
醒过来的时候,陈安宁已经在自己的床上。
她有点意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来回忆一下。
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家的。
叶迦言坐在门口跟陈鸣下棋玩呢。
陈安宁跑过去开口便问道:“你爸爸怎么样了?”
叶迦言盯着眼前的棋盘:“在icu。”
陈安宁一阵沉默。
“会好吗?”
叶迦言:“不知道。”
陈鸣斟酌着怎么落子。
陈安宁扒拉着门框观察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盯着棋局看了看。
一头黑线:“你们在下什么棋啊?”
叶迦言很严肃地说:“我也不知道。”
……
陈安宁弄了个小板凳,在他身边坐下:“我昨天是不是睡得很死。”
叶迦言说:“是啊,口水都流我车上了。”
话题很贫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