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不及山顶的波澜壮阔,倒也有一番别致的韵味。
二人坐在徐家后院的楼台里品茶,方位恰好能看遍徐家的建筑群。
叶迦言在她对面入座,面前的石桌是一张旧棋盘,可惜磨损了许多。他垂着眼看棋盘上不分明的界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长睫毛遮住流转的目色。
陈安宁假装斟茶,实则悄悄睨他,霞姿月韵的好皮囊,被她抢占了先机。
陈安宁推去对面一杯茶,问他:“昨天睡得真早?”
“每天都很早啊。”叶迦言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答:“我说什么来着,要为我女朋友考虑。”
陈安宁说:“不要说流氓话。”
叶迦言笑:“陈安宁你可真懂,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流氓话。”
陈安宁伸手去挠他,叶迦言把她的手捉住了,放在胸口捏着。
陈安宁收手,喝茶,看看竹子。
叶迦言气定神闲。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风景秀丽,环境宜居,他随她一道,看竹子。
棋盘的桌面下面有一块木板做的夹层,上面搁置了几卷文件袋。
文件袋底下压着几张白纸,白纸的边角被风吹起,哗啦哗啦的,陈安宁瞄了一眼,发现最下面还有一把尺。
她把尺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