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好工作上的事就可以。”
江杨没有甩开她的手,正视前方,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没走几步,天就黑了。
路灯刷刷地开始亮起来,陈安宁把遮光板放下来。
这一路,江杨也没再跟她说话。她不感到奇怪,只是在心里觉得好笑。
男人啊,孩子气起来的时候,你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杨可能不能理解陈安宁说的话的意思,也许他永远都不能理解。但是陈安宁很清楚,自己这么袒护杨决的理由。
因为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陈鸣为了自证清白,没有弄死农场的小鸡仔,从楼上跳下来摔断了腿。
那天在医院里,爸爸对她开口说话了,他说了四个字:“爸爸没有。”
也许在陈鸣的潜意识里面,还是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做自己女儿的好榜样吧。可是他老了,没有力气了,他受不住任何人的职责,只能在微弱的呼吸里,送出来一句我没有。
陈安宁只要一想到这些事情,就觉得扎心窝的疼。可是她只是觉得很累,也有一点绝望吧。但是再也不会哭了。
因为只要她一哭,会显得更累,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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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宁到家洗了个澡,没什么精力看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