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不需要贵人相助。每个人都是一样,陈安宁不特殊。”
杨决哂笑:“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病重的父亲要养活。”
陈安宁怔住。
杨决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严重了,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动了动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补救。
陈安宁捏着杯子的手上力道明显加重,“你查我家事,还好意思说看不起记者?”
“我没有查你,有一些事情顺其自然就会被人挖出来,这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更何况这和无良记者不一样,我是在做好事。”
陈安宁看着杨决那张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很久才平静地开口:“你真的是我见过最自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