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能为力。
“乘风！”
夏侯崆一把扶住厦乘风，悄然瞄了林昊一眼之后，又满含深意盯着厦乘风，低声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没错！
他跟厦乘风当年就是兄弟，因为夏侯樱有了更深感情。
厦乘风当他的面，声称要跟明氏不死不休，当然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可是……
在他们眼里林昊是外人好吧？
明氏代表皇权。
跟明氏不死不休，不就等于叛逆吗？
这话传出去……
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厦乘风不由一愣。
杀人！
灭口！
仇一定要报，但绝不能在此之前，让这种话传到外面去。
下一刻，他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机。
可是……
他突然想起在此之前，曾立誓只要林昊查出真相，他就不能再对林昊不利。
“厦掌门很为难？”林昊微笑。
“你想说什么？”厦乘风眼神一片冰冷。
他在思考，在不违背誓言的基础上，如何不让林昊泄露消息。
“杀我吧……之前有誓言在先，不杀我灭口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