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丝,整个人的神色都变得极扭曲。他一咬牙,洗把脸就到了杨老太爷院子附近的小道守着。
就算是晚一步,他也得见到文颐郡主,将话说明白!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家要背上祸事!
此时的杨老太爷院子里,满头银丝的老人就站在一丛翠竹边上练拳。院中央放置了张小几,上边放了个掐丝琳琅香炉,晨风吹过,青烟如雾一般化在空气中。
仆人们为赵暮染在树下设了案椅,她托着腮看老人练拳,听他不急不缓地说话:“殿下所问之事,我只能说一句,君毅当是我杨家人才对。”
赵暮染听着,觉得这话奇怪极了,什么当是不当是的。她道:“宗长这话太过含糊,如若是,为何不爽快的说出来。”从宋钊写的信来看,他极大可能是杨氏嫡支,杨侯爷与长公主的嫡子。
老人就回道:“殿下有所不知,说来却又话长。你且先等我想想要从哪说起……”
老人话落后,院子里就安静了下去,只有他偶时拳风掠过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赵暮染也不着急,静静看他打拳,心境无比宁和。
在看到誉写的那封信后,她发现自己其实气的并不是他身份如何,而是他的隐瞒。当初他一再问她,可是相信他,她信了,便是在山林间极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