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同意儿子亲自去,哪知他嘴里应着,最后去了不说,还被人给擒了。宋钊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自然不敢放着儿子不管,这可是他的唯一儿子,只得咬牙与宋钊谈和,又是破财又是当孙子,才得了宋钊回的三字——
知道了。
曹大人看到那三个字险些没气死,骂宋钊竖子狂妄,居然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偏儿子和把柄都在他手里,最终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
于是,曹淳就被他去了封足足十页的信,从头骂到尾,一个词都不带重样的。而后,曹淳就只能跟在船上,伏低作小,没被赵暮染少拿捏。
今日捂着小心肝当人肉箭靶、明日跳水河里给捉鱼做汤羹、后日帮她牵着不知哪弄来的一对乌龟在甲板上遛弯,每顿还不管饱。
她手段层出不穷,仿佛他就成了赵暮染在船上唯一的娱乐了,曹淳觉得这几日下来自己都瘦了一圈。每入夜都抱头垂泪,悔不当初,梦里都是小时候被赵暮染当马骑前冲锋的过往,女郎的彪悍、恐怖再度支配着他。
宋钊见她逗得开心,也懒得过问,全当是消遣了。而那两只乌龟就是他让人寻的。
是夜,两人沐浴后就腻歪在榻上。
宋钊手里拿着书,赵暮染就抱着碟杨梅歪在他怀里,自己吃一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