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两人是下了多久的棋?
宋钊见她站在门边,抬头朝她一笑,老僧人手中的棋子瞬间就脱手,狠狠击在他胸口。
赵暮染就听到他的闷哼声,旋即是他抬手捂住胸口的难过样子,也不再看她了,危襟正坐着继续落子。
赵暮染:“……”这和尚一点也不慈悲!
经过这一出,赵暮染明白僧人不想让她打扰,她又关了门回屋,换好衣裳抱着红缨枪再度出门。
她看了眼还在对弈的两人,想到昨儿见的布局,也不敢乱走,只穿过连着这个院子的月洞门,对着那一片林子练枪法。
僧人听到红缨枪的破风声响,难得在对弈中说话:“不错。”
“赵家一脉的枪法,都是先帝所授。安王是最有先帝风骨的。”宋钊轻声说着,落下一子。
僧人此时却是将手中白子丢回棋篓,抬眼看他:“太急。”
宋钊闻言低头一看,皱了眉。
居然中了局。
僧人见他的神色,伸手去指了指一处,郎君脸上露出恍然来,朝他一揖:“徒儿受教。”
“再来。”
宋钊便去捡棋盘上的子,哪知僧人却是突然站了起身,看向月洞门。与此同时,赵暮染也看到一位青袍郎君就那么凭空出现,迎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