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
邱志闻言, 连药都捏不住了, 当即跪了下来,脸色惨白。
宋钊笑了一声,声音极低。
跪下来的男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宋钊的目光就落在他发顶,然后慢慢游移到他喉结处,再是胸口。
那无声的打量,仿如是把利刃落在邱志的血肉之躯上,让他止不住惊恐,连呼吸都不敢。
宋钊视线在他身上良久,终究还是移开。
他转身,往大牢去,跪在地上的邱志冷汗淋淋。郎君离开的方向,突然传来重重的一声动静,有什么轰然倒榻了下来。
邱志听得心惊,忙跑上前,看到是院子的石桌,碎成了一块块。
他心中的惶恐之意更甚,宋钊却已进了大牢。
刑部大牢长年封闭,空气不流通,只要一踏进去,就是股带着腐烂气味的霉味。
在宋钊没有回来前,邱志就扮作他吩咐开始提审犯人,宋钊此时来到,正好看到衙役在对着两位官员逼供。
用了鞭刑和烙刑,本就不好闻的气味中又多了浓浓的血腥气,还有焦糊的刺鼻味道。
宋钊来到邢架前,视线淡淡扫过已经奄奄一息的犯人,衙役即刻上前禀报:“大人,这两人嘴十分的硬,根本撬不开,再打下去,怕是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