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散去。
离都城只余几十里的安王一大早就回了刚打下的大营,杨侯爷因伤被劝留下来,宋钊几位年轻郎君倒都跟了过去。
长公主再醒来的时候意识清楚了许多,安王妃与赵暮染很识趣的离开,给两人留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杨侯爷将事这十几年来的事情,对着儿子画下的纸,一点点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捧着画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将杨侯爷的半个袖子都哭湿了。
“阿宁,事情都过去了,君毅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杨侯爷宽慰着妻子,长公主神智才恢复清明,还是极敏感,一直喃喃着这是不是梦境,直到睡过去。
待长公主睡下,杨侯爷亲自去见了安王妃,告诉她眼下情况。
安王妃得知长公主神智已清醒,连连说了几声菩萨保佑。
次日安王要率领大军直接逼近都城,宋钊傍晚前回来嘱咐小妻子:“父亲身上有伤,在他伤好前,都不会让他到前线去,你也好好呆在这处。不许再乱来了!”
女郎听着只嘟嘴巴。
宋钊就低头亲她,亲得她直软成一团不满地发出低哼声才松开。
“你别再想偷跑了,父亲在,又是军营,可没人能敢放你出去。”
赵暮染软软倚着他,不是知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