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合上折子,半倚着迎枕说:“赵舜可是怕人太能干,你倒是嫌弃人不能干。”
“我又是不是赵舜那种脑子有疾的,什么都要握在手中才觉得安心,不累死也得操心死。给他们发俸禄,他们就该做实事!”
赵暮染挪了挪身子,窝到他怀里,突然又叹一声:“我果然有做昏君的潜力,怪不得左相想要我父皇生儿子,真是后继无人啊。”
宋钊被她逗乐了,低头在她耳边说,“昏君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然。”
郎君低头去咬了她耳垂,赵暮染被他突来的挑逗闹得心跳加速,手却不老实直接钻进了他衣襟:“那我先来学一学白日宣……”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已被郎君用唇舌堵住,殿里只余暧昧的缠绵细小动静。
许久之后,赵暮染软软地缩成一团,窝在雪白的狐皮毯子中,眼中是还未散去的娇媚迷离。宋钊重新躺回她身边,将滑下大半的锦被拉高,手流连在她细腻软滑的腰间。
赵暮染察觉他还未消的念意,仰了头去看他,见到他发亮的唇,霎时满脸绯红。
宋钊见她如三月桃花一样的娇,忍不住再去亲她,赵暮染哼哼一声,感觉到他在腿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