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都不怕。”顾青竹见陈氏担忧,边说话让她宽心。
陈氏笑了:“是,你还有我。管他外面的人说什么,你只管做你想做的,祖母说什么都护着你。”
顾青竹感动,投入陈氏怀中,想起一事:“对了祖母,我确实有想过做的事情。我想学医。”
陈氏低头看她:“好好的,学那作甚?”
经历过盗取嫁妆的事情,顾家已然没有什么名声,青竹凶悍之名定会流传而出,在世人看来,盗窃先室嫁妆的秦氏固然无耻可恶,但找舅家出面争产,咄咄逼人的青竹也会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背负了此等流言,对她的婚嫁前程多少有点影响,而女子学医这件事,历来不是没有,但那都是贫家女无可奈何之下走的路,她一个伯府小姐,走这条路,势必又将为人所非议。
“我娘早早就过世了,我在庄子里一年,想了很多,要是我当年会医术的话,兴许我娘就能多活几年,世上像我这样早年丧母的孩子太多了,虽说人生老病死是寻常,但若我学医,能多救一人也是功德。”
顾青竹的话,让陈氏觉得又一阵心酸,沈氏这个儿媳妇,她从头到尾都是满意的,只是命薄,不足三十就没了,确实可惜。青竹这孩子吃过苦,有过经历,未曾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