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大梁军应该是大皇子桑结在管辖, 桑科还未出头, 桑结此人确实心狠手辣,但他没有桑科的谋略,我爹能对付。”
祁暄对顾青竹说话就无需顾忌什么,两人一同在漠北待了五年,他对漠北形势,还有大梁格局了解,那同在一个军营的青竹也很了解,所以他无论怎么说,青竹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顾青竹当年在军中做的便是军医,虽然没上过战场,但是清理过战场好多回,明白战争的无情与恐怖,大梁虽与大萧有十年不战条约,但桑家的人没几个守信用,条约期间,偶尔也会派出一些化妆成强盗的散兵游勇来大萧边境小规模掳掠抢夺一番,令大萧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你该提醒一下父亲,若真遇上桑结,不能硬拼,得智取。”顾青竹回头看向祁暄。
祁暄用毛巾将她的脸遮起来一半,在顾青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顾青竹将毛巾撸下来,祁暄就已经退开了,如今像这种程度的冒犯,顾青竹已经快要适应了,不是她不想计较,可说再多,祁暄都好像听不进去似的,屡教屡犯,若每回都因为抓个小手,亲个小嘴而与他闹腾的话,顾青竹可真没那精力。
瞪了他一眼,顾青竹想夺回擦拭湿发的主动权,被祁暄故意举高了毛巾,用行动拒绝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