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自己的被褥之中,祁暄揉了一会儿下巴,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却身姿曼妙的青竹,咽了下喉咙,突然恶向胆边生,一把将顾青竹的被褥掀开,自己猛地扑了上去。
“祁暄,你干什么?”
顾青竹声音带着怒火。
祁暄不管不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每天也太憋屈了,青竹,咱别闹了,好不好?”
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响声,听着既暧昧,又奇怪,仿佛乒乒乓乓的,动静很大,终于在一阵儿过后,房里传来一声惨叫:哎呀。
顾青竹下脚无情,找准了个时机,就把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祁暄给从床铺上踢了下去,祁暄裹着床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给抓了三道血印子,揉着被踢到的肚子,指着床上的顾青竹,酝酿了良久,都没酝酿出一句什么话来。
倒是外头传来了护卫和丫鬟的询问声:
“世子,夫人,可是有什么事吗?”
顾青竹一声不吭,坐在床铺上整理被褥,并不打算作答的样子,祁暄只好一边揉腰,一边抚脸,对外道:“哦,没,没事儿,下去吧。”
要被人知道他给媳妇儿从床上踢了下去,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这么一折腾,再浓烈的浴火也消沉下去了,祁暄带着怨念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