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琢磨着,还是别说她了,大不了提醒两句,下回记得他这个当哥的就成。半个月后,他瞅着费了好大力气编织好的蓑衣和斗笠不住的叹气,眼瞅着隔三差五的就下一场雨,他不担心他妹夫淋雨,只怕淋坏了他妹子。
等一个月后,他决定亲自上山。
横竖都是春日里了,该是没什么事儿了吧?没见村里人一天到晚的往山上拾柴打猪草的,他不过就是往里头走走,一定没事儿的。
话是这么说的,到底年初刚出了事儿,俞家老二多少还是有些犯怵的。这若说年前王癞头好歹把命给保住了,哪怕断了两条腿,这不开春以后还是拄着拐杖下了地。说来也是没法子,他家本来人口就不多,壮劳力更是只他一个,且年初他大儿子还出了事儿,直到今个儿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叫人一想到就心里渗得慌。
犹豫再三之后,俞家老二还是决定先进山瞧瞧,他也不走远,只在外头逛逛,正好家里囤的柴禾也不多了,他砍些柴来,再看看能不能碰上他妹夫。
还真别说,赶早跑了几趟后,真叫他堵住了展易。
望着二舅哥那怨念的眼神,展易后知后觉的发现,得了,把这位爷给彻底抛到脑后了。当下,展易赶忙上前递野味,又告诉他,山上已经不大危险了,真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