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俞母掏钱。
问题是,俞母她没钱了!!
因着已经完全信了好日子近在眼前,俞母在听了俞承嗣讲述自己的难处后,比他更揪心。可再揪心又如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俞母本人又不会赚钱,她这辈子自认为最成功的就是操持家事,以及把一群儿女养育成人。
没钱,真没钱。
“承嗣啊,要不你再等两日,我今个儿就去把你爹冬日里做的篾器拉到县里?哎哟,就是还差一些,不知道交上去会咋样。”
俞母愁啊,但凡有法子,她一定不叫有出息的大儿子犯难,可这一冬,因着俞家老二分家单过去了,先前领的订单,俞父紧赶慢赶的也才做了一半。这也是没法子,别看论起来,俞家老二的手艺尚比不得俞父,可他年轻,身子骨好,一天下来能做八个时辰,且手脚也比俞父快得多。他一走,俞父这边就只剩下了跟木头桩子一样的俞家老三,能顶什么用?
只能说,亏得俞家老二分家单过时,已经入了冬,一应的竹子等等,都早早的砍好堆在了家里,甚至有一小半都是劈篾完成的。要不然,只怕一整个冬日,俞父都完不成一半。
且不说人家会不会说闲话,俞母更怕的是,眼见篾器数量无法保持原样,对方会销了订单,往后不给他们活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