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三,偏后两者都是相差无几的木头桩子,说了也白说。
这才有了后来堵在山脚下,寻俞家老二诉苦的事儿。
结果,俞承嗣忙着四处钻营,连他媳妇儿也回了娘家寻父兄帮忙;俞父则拼命的做篾器,俞家老三原就木讷了,如今家里所有的粗活儿累活儿都压在了他身上,他只愈发的沉默寡言,有时候连着一个月都不吭声;俞家老二则干脆利索的没了人影。
俞母有时候忍不住叹气,这日子过得有啥意思呢?再一想,好歹也就一年半的时间,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没等她说服自己,俞承嗣又回村了。
这一次是来告诉她,自己终于想法子进了明德书院。至于花销的钱财,全是从舅哥那头借的,不单借了钱还欠了不少的人情。偏明德书院规矩森严,一旦入学必须就住书院,除非逢年过节以及家中有事,不然是不可能轻易出门的。
换句话说,他媳妇儿要一个人在家了。
光要是这般倒也没啥,不凑巧的是,他媳妇儿怀孕了。
算起来,俞承嗣是去年秋日里成的亲,跟俞家老二前后脚的事儿,相距不到半个月。这会儿已经是四月了,怀上孩子倒也不算稀罕。只是这么一来,他去明德书院求学的这一年半不到的时间里,是没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