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伞,闲闲道了声:“公子先用着罢,我常在城主府后面那条街揽客,您记得还就成。”花珏伸手接过伞,不住地道着谢,那车夫却一把扣住他手腕,迅速地往他渗血的手心贴了个凉凉的东西,接着“啧”了一声:“这么深的口子,回去好生包扎才是正事。”
花珏低头一看,这车夫给他贴了块偌大的狗皮膏药,清凉幽微的药香散发出来,抹得厚得跟红豆饼似的,他伤口的疼痛几乎是立时便消失了。
他有些迟疑:“您这是……”
车夫却摆摆手,驾马就要走:“祖传的狗皮膏药,祛除病痛,药到病除,就当送您了。”
马车缓缓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奔去。过了一个街角,赶车人停了车,掀掉斗笠帽和长蓑衣,将憋闷在后面的面容解脱了出来。与此同时,路边等着的一个人走过来,伸手拿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发下沾上的一些雨水。
“怎么样了?”江陵城主帮他顺好头发,低声问。
他的账房先生摇摇头:“拦不住他,这孩子铁了心要过去。我带回来的那个人倒是什么都说了,但龙啊术法啊之类的东西我也不清楚,所以只能放他出去,看样子这件事还得他自己解决。但那孩子……翻个窗还会蹭破手,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