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的女人,恶心肮脏的女人,你,你不得好死——”
是啊,至今,东方以凝都认为手握皮鞭站在自己跟前的权心染是aangl,那个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就是她,现在又上了诺少的床,她想要用尽所有恶毒的话来骂她,侮辱她。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坟墓。
“我究竟是好死还是不得好死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权心染冷笑,“东方以凝,你的命我替你留了三年多,你应该知足,懂吗?”
以女人对女人的了解,权心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皮鞭放在东方以凝身上敏感的部位来回摩擦着,换句话讲,现在的她连头发梢都是敏感的。
“唔——嗯——”东方以凝再也不受控制的从深喉里发出呻吟,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即便是滑落在自己身上的皮鞭停在一个位置不动,她也能自己去寻找那种感觉。
“这才刚刚开始,东方以凝,想要自己舒服些的话,最好跟我好好说说你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对于东方以凝骂自己的话权心染可以置之不理。
但刚才提到赫连诺,她心里多少有些介意,虽然赫连诺对自己的身份已经了解,但现在的自己,他真的能接受吗?
转念又一想,即便是不接受自己那又能怎样,道不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