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要把吕家挤垮吗?”
“不给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回娘家找补的道理!”玲珑烦躁地说。
这话把吕氏和寄红都逗笑了。寄虹说:“当初说好是试销,承诺卖得不好可以退货,不能食言呀!”
两三日的功夫就把一个多月的利润赔进去了,还搭上了寄虹的私房银子。
玲珑愧疚地说:“我对不起你,没能帮你赚到钱不说,还让你赔了不少。”
寄虹用力搂住她,“不许说见外的话,好姐妹能同甘也能共苦。”
大规模集体退货的同时,新出的瓷枕更无人问津,几个人在堆成小山的库房里把瓷枕翻来覆去看了几十遍,恨不能用眼神戳出洞洞了,也看不出问题究竟在哪。
丘成小声说:“是不是我火候掌握得不好,色不正?”
“我看他们是故意挤兑吕家吧!”玲珑只是随口一说,谁也没当真。
大东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笨嘴拙舌的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寄虹扫视身边的瓷枕,图案都是市面常见的花鸟鱼虫,造型也脱不出方圆扁平。她思索着说:“咱们的瓷枕说是跟从潮流,实则谈不上什么创新。得做出真正花样翻新的好东西,叫他们哭着喊着求着来买货,棍子都打